黃白公貓雙眼失焦地倒臥在地,茫然地望著貓窩中激烈纏鬥的兩個生物;雖然體型上有著明顯差距,黑白花貓卻遲遲無法制伏對方,且還有屈居下風的走向。

    守候原先是看在銀色母貓懷有琥錦的幼崽,有所顧忌因而打鬥起來綁手綁腳;但在身體又一次挨上對方毫不留情的抓撓,濺出艷紅的鮮血,受到腥味刺激的他,異色瞳中放出的狠戾愈發凶殘。

    無暇顧及美好願景,黑白花貓趁銀色母貓跳起時,朝她微微隆起的腹部猛踹一腳;接著撲向前咬住對方的頸子,打算雙口一合徹底了結銀色母貓的性命。

 

    當幻翼趕回貓窩時,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情景 ─ 自己的老公被壓在下方,發出淒厲的嚎叫;而那隻她遍尋不著的大公貓,正騎在琥錦上頭,滿臉猥褻地一逞獸慾。

    銀色母貓頓時暴怒,全身的毛炸開來,尖聲厲叫地衝上前一把將那隻膽敢把爪子伸向黃白公貓的混帳拽下來,左右開弓朝對方的臉就是一陣猛巴;還沉浸在高潮中的守候一時未能反應過來,直到幻翼踩上他堅挺的下體,大有一腳擰斷的意思,黑白花貓這才警覺銀色母貓不好惹,趕緊扭身閃開對方的腳爪,正面迎戰。

 

    發現老婆陷入危機,琥錦顧不得仍在抽痛的股間,三兩步竄上前大力撞開蓄意殺害幻翼的惡毒分子;有了黃白公貓的協助,原本僵持不下的戰局,總算迎來決定性的突破!

    銀色母貓和守候的實力本就在伯仲之間,若非一個肚裡帶崽,一個覬覦對方的幼子,雙方皆有所顧慮,否則這場打鬥早就該結束,而非演變成持久戰;如今幻翼多了琥錦從旁牽制,即便老公戰力不濟,卻亦是不可或缺的助力。

    不然,面對殺紅眼的黑白花貓,無法全力發揮的她,是絕無可能有生還的機會。

 

    守候狼狽地跪伏著,光鮮亮麗的毛被抓脫不少,全身變成東禿一塊、西禿一塊;銀瞳上方腫了個大包,一隻耳朵被咬得殘破,右前肢懸空著,不知是脫臼抑或是骨折。

    銀色母貓原有閹了對方的打算,好大的貓膽居然把他的髒玩意兒用來玩弄她老公?!倘若不是琥錦看不過黑白花貓被幻翼的爪子在胯下比劃因而哇哇怪叫的模樣,於心不忍阻止了她,早就將守候那兩粒卵蛋割下來餵給老公進補!

    可是,沒給對方一個痛不欲生的教訓,銀色母貓實在無法爽快;於是幻翼抬起後腿,猛力往對方要害踹去!

    睥睨俯視腳底下抱著蛋蛋滿地打滾不停哀號的大公貓,銀色母貓啐了一口。「給老娘聽清楚,我要你立刻、馬上、迅速滾出我的地盤,從今以後再也別讓我看到你出現在我眼前,哪怕是一根毛也不允許;若是被我發現你還對琥錦別有居心圖謀不軌,老娘就了你的皮給我的孩子做窩!滾!

    在幻翼的怒吼中,黑白花貓蔫頭蔫腦夾著尾巴一跛一跛地跑出他們的貓窩;為防萬一,銀色母貓跟著對方,直到親眼見守候跨出她地盤的邊界,確認黑白花貓沒有躲藏甚至回頭的意思,幻翼才滿意地返回窩中。

    甫一進窩,黃白公貓立即憂色忡忡地迎上前來。「老婆,剛打這麼兇,妳肚子還被踹了一腳,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快躺下來,別再到處走動了。」

    銀色母貓蹭蹭琥錦的脖子。「沒事,我一點異樣都沒有,我們的孩子強壯得很,沒那麼容易就流掉;反倒是你...」

    幻翼話沒說完即推倒對方,鼻子湊往黃白公貓的尾根嗅了嗅,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琥錦瞅著銀色母貓,對她大膽的舉動感到滿臉通紅,不解對方想做什麼。

    驀然,幻翼伸出舌頭朝他粉嫩的部位溫柔地舔舐;黃白公貓詫異萬分,難掩羞澀地說。「老婆...別這樣...」

    「安靜!」被銀色母貓難得的嚴厲喝止,琥錦只得乖乖噤聲任由對方擺布;在她一下下柔情的撫慰中,黃白公貓所遭受的創傷,無論是生理亦或是心理,皆得到了莫大的救贖。

    抬起頭,幻翼瞥見老公體下那堅毅的紅色物體一抖一抖地,而他撇過臉害臊地不敢直視銀色母貓。她輕笑一聲,白色腳掌壓在琥錦兩條後腿內側,以鼻頭觸碰黃白公貓的私處,嗅聞對方那令自己喜愛不已的濃醇體香;然後,在琥錦興奮的喘息中,幻翼捲起她那粗糙帶刺的舌頭,以口愛撫黃白公貓,使其高潮。

    等老公發洩完,銀色母貓依偎在對方懷裡,讓琥錦將自己緊緊抱住;黃白公貓想了想,還是決定開口說道。「老婆,關於那隻貓...」

    幻翼捂住他的嘴,不讓琥錦繼續說下去。「老公過去發生過什麼,人家不在乎;只要現在、將來、下輩子、下下輩子、乃至於永遠永遠,老公都是屬於人家的,那就夠了。」

    聽聞銀色母貓的深情告白,黃白公貓心裡的感動是難以言喻的;因此,他把對方摟得更緊。「是的,我會一直深愛著妳,直到永遠,我最最心愛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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